好久不写文了,现在只是个做游戏的

© 夜阑闻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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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命名无轮车【俊俏海员下海K/深柜数学教授S,1920s欧洲 AU】

#俊俏海员下海Kirk/深柜数学教授Spock
#全程脑补图灵
#是KS,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自逆
#灵感来自https://m.weibo.cn/2725717255/4350830742182581
#基本上就是深柜数学教授S找了在上岸时间兼职做鸭的海员Kirk。两人互相沉迷美色,但是Kirk的船几个月才经过一次S在的港口城市,一年只能见上几回。Kirk爱极了Spock假正经又狂得要命的样子,平时表面深沉安静实际上独处的时候能把他推到床上骑。他上岸最喜欢的打发时光方式就是偷偷溜进大学,看着Spock板着脸上课自己在后排做些卧室绮梦。前情提要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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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Jim有时候会溜到Spock的课上。绿色洗到发白的军用衬衫和晒浅了颜色的黑西装裤与教室里人来人往的精致衣装格格不入。他翘着腿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如果教室太大他就只能在脸上盖本书听着Spock低沉丝滑的声线入睡;如果足够小的空间他则有机会用目光描摹Spock的眉目,将他沉稳冰冷的傲气神情刻在脑海里,下课后在公厕隔间里对着这记忆尽情释放。

教室里的Spock是Jim攀不上的桅杆,是厚重冰川下的黑曜石,遥远而又寒冷。他们的目光有时会在课堂中相会,这让Jim血液沸腾。他漆黑的双眼里盛着Jim,像是夜晚平静的海面,噢,但Jim是多么熟悉暴风来临时的热烈与激情。完美的弧面被连绵雨水击成不可胜数的碎片,将月光散射成浩瀚星辰。海水拍打着他的船舷,高高卷起又落到甲板上。他的睫毛会被浪花的水汽糊住;海水在他的脸上,嘴巴里,浸湿他的衣服,灌满他的鞋。像是Spock辛香而苦涩的气味般无孔不入,拥抱着他,亲吻着他,索求他的燃不尽的热情和健壮的躯体。

那天下午,他们在大学的走廊里迎面撞上。天气黏糊糊的热,腻人的香气顺着穿堂风飘进Jim的鼻子里,惹得他直打喷嚏。他正绕过一个墙角,眼睛盯着天花板附近的门牌号。1161。1163。走反了。然后他就撞进了那团熟悉的辛香里,薰衣草、木炭和煎烤苹果木的味道。

Spock还穿着那件厚重的黑色毛呢外套,深褐色的羊绒背心软得人心痒。他用幽暗的目光盛住他,让Jim忍不住屏息凝视他颤抖了一下的微微张开的双唇。穿过疯长的爬山虎,阳光为他的侧脸镀上一层浅绿。他抬起手。Jim以为他要抵住自己前倾的身体,结果Spock拎起他的领子把他拽进了身后的教室。

在课桌上摆开Spock苍白修长的四肢是一种罪恶。Jim迷恋他的玻璃眼珠蒙上雾气的样子,发烫的皮肤,痉挛的大腿。Jim自己的汗水落到Spock凹陷的颈窝里,顺着他们的呼吸和其他液体汇合成溪流。他的手指沉没在柔顺乌黑的头发里,在Spock扬起头颅或躬起后背时采撷着平日无人染指的特权。

完事过后Jim掏出烟草和纸卷;他坐在课桌上,脚踩着旁边的椅背。Spock站起来担平衣服上的褶皱。Jim背对着窗户,他顺着Spock眯起的眼睛看向自己裸露的臂膀。汗珠挂在久经日晒的深色皮肤上,浑圆鼓起的肌肉闪闪发光。他露出一个满口白牙的灿烂笑容,用火柴点燃了烟卷。

Spock的眼睛里总是能盛下他。他爱这种时候,但隔着烟雾,令他更激动的是Spock掂量、观察他的眼神,像是他也是一道值得研究、令他费解的谜题。这让Jim隐隐地狂喜,他们之间的距离暂时地拉近了,让他感到他不是无药可救的。

他舔舔下唇:“我明天就离港了。”

Spock点头。他又回到了那身该死的西装里,缩进石膏缝制的假面。Jim想把烟头狠狠地戳上去。

他蓦地感到失望。Jim跳下桌子,把烟蒂在桌角的铁钉上按灭,“我走了。”

“Jim。”Spock竟听起来有一丝迫切。

“别忙了。”他在门边挥挥手,“这次是我来找你的。”

然后他就离开了,走出了呛人的大学校园,顺着街道一路追随咸湿的海风。他把手插在兜里,摸摸口袋底发现把火柴落在那间教室了。倒不是什么大事,他心想,如果他没有走的那么急又会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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